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轻谈生死
方雨看着谭大少送来的那挑战书,直接撕了,说道:“我拒绝!”
谭大少嘴角一抽,说道:“你还是个男人吗?有种的,三日后生死台上见!”
方雨说道:“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,想弄死我随便你们怎么来。”
谭大少冷笑道:“你就是个懦夫,连上台一战都不敢!”
“呵呵!我说了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!凭你还杀不了我的!你可以滚了!”方雨不想与他多废话,他有把握在台上保命,但却没把握一定能杀了对方,这样的生死台不上也罢。
谭大少眼神凶狠地道:“别以为你拒绝了就能躲得掉!”
方雨淡淡地说道:“就凭你还杀不了我的!真想杀我就换个人来吧!”说罢不再理会他。
谭大少恨恨地望了一眼方雨才不甘地去了。他不知道方雨有什么把握这样看不起他。
方雨没想到第二天谭家真的换个人来递上了挑战书,心知谭家不会善罢甘休,必然会不断地要挑战他。
而方雨实际上只是不想在决斗场,生死台这样的场合与人战斗,在这样的台上让人围观,让他不爽。
谭家则是想要在这样的台上让方雨死去,好多少挽回一点面子。
方雨看着来人,一米八左右的身高,一脸坚毅的神色,还有种傲气,如同看小丑般看着方雨。
他与谭大少同为金丹境巅峰期,但隐隐有种圆满的感觉,似乎不用多久就能准备结元婴了,不由生起了警惕,绝对是个劲敌!
方雨看着挑战者署名,谭培根,不由一笑,培根么?貌似味道也还行,可吃!呵呵!
方雨看日期依然是三日后,看来谭家还是要做一波炒作,让学院人都知道这一战,所以才会总留出三天时间。
方雨望着对方那仇恨又有一丝期盼的眼神,很快明白,对方恐怕真的担心方雨再次拒绝。方雨把挑战书一收道:“行吧,我接下了,你可以滚了!”
那谭培根见方雨接下挑战书,方自一喜,听得方雨说话如此不客气,面色又是一变,狠狠地说道:“别太嚣张了!既然接了挑战书,就让你再多活三天!好好享受这最后的三天吧!”
方雨冷笑着望着他:“我既然敢接下,就死不了!我只是为你可惜,为了你们家族那个垃圾,却要让你去为了那种垃圾去死!实在不值得啊!早点滚回去享受这三天时间,可别浪费了,留下什么遗憾,到时又怪我没提醒你,哈哈哈!”
谭培根愤怒地望着方雨,好一会哼了一声,转身就走,只想着三天后要怎样虐杀方雨方才能消心头之恨。
那人走后,真正让方雨郁闷的是,由于那天闹得太大,方雨与柳之柔两人居然打听不出谭家是什么根脚,只能根据那天誓成之时知道谭家人不少。
方雨放下心思,一心为三天后的生死台做准备,连门都没出。
三天后,生死台周围早已人山人海,方雨在差不多时间才出现在了生死台所在广场。
人群自动为方雨让出一条路来,柳之柔在广场边早已等得心急,这三天不敢打扰方雨,只有这时才敢找上来。两人会合后一起象着生死台行去。
只见那生死台为边长有五十多米,一米多高的方形台子,在一个角落有个延生出去的小方台,一名学院导师站在那里等候两人到来。
方雨与柳之柔来到生死台近前,那谭培根早已到了,身边还围着十几人,方雨看到那谭大少在,其余人都不认识。
方雨接近那些人正准备说话,却见柳之柔向着他们边走边说道:“你们是谭家的人吧?见到我就要绕着走这么快就忘了吗?现在我来了还不绕着走?”
现场众人听得轰然笑出来,那十几人个个脸色难看,当即就有七八人往远离柳之柔的方向退开,这一退现场就有些乱了。
柳之柔看还有几个人没退,直接问道:“你们是谭家的朋友是吧?不用绕着走?你们不知道任何想讨好谭家不利于我的任何行为,谭家必杀吗?你们再不让开就是不利于我了!谭家可是必杀才行!不然就要应誓,全族灭绝!个个惨死!”
那几个人听了这话,脸色大变,以比谭家那几人更快的速度退开!
这一下,整个现场都轰动起来,谁都没想到,生死战还没开始,柳之柔先来了这么一出!
柳之柔如此做还嫌不过瘾,硬是追着那十几人几乎把生死台转了一圈,让这生死台附近乱成一团,这才满意的回到了方雨的身边。
那些围观之人看着柳之柔那绝美的模样,却再没有欣赏的心情,个个脸色古怪的望着她。
刚才那一圈下来,谁要敢稍有阻拦,她就说是讨好谭家人的行为不利于她,那谭家可是要必杀才行!这让当时场面极为混乱,个个唯恐避得慢了,被扣上这讨好谭家不利于她的帽子,那时可就要列入谭家必杀名单了!
谭家的那些人没想到柳之柔上来就闹这么一出,脸色都十分难看,但当日誓成之时的雷光入了眉心,让所有谭家之人都不敢无视这誓言,心中憋屈别提多难受了。
第一百一十一章 轻谈生死
还好的是,当日誓言不包括方雨在内,否则他们连出口气的机会都没有!
方雨见柳之柔也出了口气,让她在原地别再乱走动了,让华运待在柳之柔肩头叮嘱了一番。不能让柳之柔再乱走了,不然这生死台之战都没法进行了。
方雨走向那谭培根道:“现在可以准备开始了!”说完向着那学院导师所在处的小台子行去。
谭培根望着方雨的背影,呸了一声,这才跟着方雨来到那小台子上。
那导师见他们两人到了,取出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纸,微笑着对方雨道:“方雨,你可考虑清楚了,现在退出还来得及,一旦签下生死状,那么到时台上可就只有一个人能活着下来!”
方雨道:“多谢关心,死的不会是我,否则我怎么会上台来的?”
谭培根一听,忍不住说道:“还在吹什么大气,就你这点修为,也就只能欺负那些筑基期的人而已,还自以为多了不起!”
方雨淡淡地说道:“上次让你这几天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时间,也不知你有没有听劝,可别真的留下什么遗憾才好!”
“你找死!现在死到临头还敢这样说话!”谭培根给说的恼怒万分。
方雨冷笑道:“找死的是你!我本不认识你,你却非要想着死在我手上,我自然要满足你一下,所才会上这生死台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死亡!”
“你也不必谢我,我这人一向乐于助人,就象你们谭家喜欢与柳之柔之间有些关系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们,让你们家族与柳之柔小姐的关系更紧密一些!”
谭培根脸都怒得红了,正要说话,方雨又道:“哟,脸都红了!不用害羞,柳之柔小姐那么漂亮,大家都知道,你有什么想法大家都不会意外的!记得待会死得时候求老天爷保佑一下,投个好胎,也许你还有机会!”
谭培根只觉得一口血都要喷出,偏偏现在还没签过生死状,还不能动手,忍着这口气,说道:“快点签了生死状,我一定要杀了你——!”
方雨嘿嘿笑道:“我还想着让你多活一会儿,你却这么急着死,也罢,我就满足你早死早投胎的愿望,让你早点上路!”
说罢取过那导师准备好的纸笔,刷刷两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然后递给谭培根。
谭培根有些迫不及待的签了自己的字后,把纸笔往导师那一递,就跃过护栏,喝道:“方雨快点过来受死!”
方雨轻轻一笑,跃过护栏,站在谭培根十米远处。
只见那护栏上光芒一闪,在导师的操控下升起一个护罩,把整个生死台笼罩其中。
方雨看了看这全封闭式的护罩,这五十几米见方的空间,对金丹境来说实在小了些,根本没法全力发挥,却也会让战斗更加激烈!
方雨朝谭培根一笑,还想再说话,却见谭培根已提着刀向方雨冲来,浑身气势在这过程中迅速提升,大喝一声:“小子受死!”
方雨也早已取了长剑在手,凝神盯着谭培根的来势。
这把剑不再是那得自飞鹰门门主的飞剑,而是方雨从华锦那收来的众多法宝中的一件。方雨用惯了剑,是以这几天还是挑了把剑供自己使用。另外前段时间对一些别的法宝也做了些了解,这次也是做足了准备。
谭培根的刀来势迅疾沉重,方雨不敢大意,雷芒电闪间,还离方雨还有五六米,方雨已经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,这金丹境巅峰对方雨来说,还是太吃力了,若非这次结丹,肉身强度又有提升,光是这压力就够方雨吃一壶的了!
方雨灵力全力灌入那没有名字之剑,努力把剑往上一撩,顶着如山压力,调动起全部灵力,迎向如泰山压顶般的大刀。
只见那长有三尺三的长剑光芒爆涨,吞吐的剑芒足有近三米长,几乎是剑身三倍,方雨只觉得压力一轻,那剑芒已迎上刀身。
谭培根只觉得手中一轻,那柄刀的前三分之一已经被削断,只是那惯性让断开的刀头还向着方雨的方向飞去。
方雨同样吃了一惊,长剑一抖,就拨开了飞来的半截刀头,而自己几乎只是就灵力这么激发了一下而已,居然就把对方的兵刃断了?
这样的机会方雨自然不会错过,长剑顺势接着向谭培根而去,由上撩改为下劈,同时灵力更加剧烈地输入长剑之中。
那长剑随着方雨灵力增强,剑芒长度又长一尺,同时一股剑势猛涨,直接让谭培根的气势如同破了个大口的口袋一般,再无法影响到方雨。
方雨如同福至心灵一般,金线草凝聚而来的金线剑气灌入长剑之中,那长剑瞬间如同镀上一片金光,迅疾的向着谭培根压下!
谭培根方才看到那断裂的刀头被方雨一抖挥开,就见那长剑剑芒再涨,随后便放出耀眼金光,莫名的压力紧随而至,把自己的气势一压再压,随后如漏气的气球一般,自身气势消失殆尽!心中大惊之下,剩下的三分之二的刀,迎着剑芒抵挡而上。
只听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随后“哐当”一声,谭培根的右臂连着又被劈断成两截的断刀落地,谭培根惨叫一声,急速后退。
谭培根感觉自己与方雨两人的境界如同调换了一般,仿佛他才是金丹境初期,而方雨才是金丹境巅峰!
谭培根忍痛以左手取出一物,如铜镜一般,灵识一催,铜镜飞上半空。
方雨才从谭培根断臂之中惊醒过来,这长剑的威力让方雨都十分意外!这时见谭培根取了铜镜法宝,不及多想,长剑一掷,急冲铜镜飞去!
同时也急忙取了一朵莲花状法宝,不假思索的喝道:“异火出!”
方雨的心房中的异火迅速顺着经脉进入莲花,随即莲花花瓣开放,方雨一声轻喝:“去!”
那朵莲花一边旋转一边绽放着花瓣,整个莲花放出的白光越来越亮,急速向着谭培根飞去。
此时那半空中铜镜电芒闪烁,不断地劈出道道雷光,想要劈向方雨,却全被那长剑吸收接下。长剑刺向铜镜时,在铜镜外围却有一股阻力,如同粘稠的胶状物一般,无法完全阻挡长剑,却又让长剑难以前进。
谭培根见上方铜镜无法建功已经有些慌了,这才开打,自己的右臂就已经断了,让自己已经几乎没有多少攻击之力,防御同样也困难之极。
生死台外围观之人个个都如见鬼一般,大家都认为这场战斗应该是一面倒的战斗,当然了,是谭培根压着方雨的一面倒。只是谁都没有想到,居然是反了过来,方雨上来就断了谭培根一臂,可以预见,谭培根基本上就是何时落败的问题了。
那朵莲花追着谭培根旋转着,谭培根脚下步法急转躲着莲花,但没想到那莲花到了完全盛开之时,一道白光一闪,谭培根根本反应不过来,那白光已冲入谭培根腹中。
谭培根惨叫一声,仰天倒下,腹部亮起一片白光。
半空中的铜镜瞬间失控,落下地来。
方雨看了下场上的谭培根,心只他与何天汉将是同样下场,于是自顾自己先收了那失控的铜镜收好,再收了长剑。
在感应到谭培根丹田已毁,大半腰部已被烧没时,心念一动,那白光迅速射向莲花,随后旋转着飞向方雨。
方雨托着莲花,那异火一闪,又顺着方雨的右臂经脉进入丹田,同时再次一涨,让方雨丹田又是一次如同吹气球般猛然一涨,随后再循着经脉进入心房。
方雨等丹田内膨胀的感觉略消,这才望着谭培根,这谭培根被如此一烧却依然还有一口气在,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方雨,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。
方雨见他这样,也不说话,只是上前把他左手上的储物手镯取下,在他眼前一晃,说道:“早跟你说了,别留下遗憾,想来你也该没有遗憾了,可以去死了!”
谭培根听方雨如此说话,一口血喷出,头一歪,不再动弹。
生死台外一片寂静,没人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方雨对着台下那些谭家之人道:“谭家,不过如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