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95章 帅飞了!
第95章帅飞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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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闻羽等了大概一个小时,封藏白才来到,而他手里的追踪器显示温雾琉的车已经离开宋家本宅。
封藏白是个合格的温家代言人,不管宋闻羽怎么样,反正在他这里,已经单方面和解了,见面也没有阴阳怪气。
他看着坐进副驾驶的宋闻羽,笑容和熙,“闻少,回家啊?”
“嗯,回家。”
上次温重华的生日宴,两个人虽然没结下梁子,也闹得不太愉快,宋闻羽看在对方现在当了妹妹的左右手份上,还算有好脸色。
他拿着好不容易解了锁的温雾琉的手机一直摆弄,没有注意到封藏白眼角的余光有没有投过来,沉浸在能不能挖点商业机密的小心思里。
结果这似乎只是一只很平常的联系用的手机,也对,如果有秘密,温狗怎么可能轻易就给他?
他百无聊赖地翻着相册和视频,结果不小心按了播放,一声奇怪的喘气在无声的车内响起,宋闻羽吓得手忙脚乱,按了好久才按住暂停,脸已经红成一片。
太龌龊了温狗!这种东西真的有必要放在手机里吗?
封藏白眨了眨眼,不以为然道:“毕竟我表哥也是个正常男人。”
你就不能装作听不到?
宋闻羽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,他就不是那种几个男生聚起来就能开开无聊有色笑话的厚脸皮人。
不对,所以封藏白知道他在翻温狗的手机?
做坏事被抓包大概是这种心情,宋闻羽默默把手机放进口袋里,面色不自然地催促道:“你开车专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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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宋施伽起了个大早,慕梁的星期四,全校的学生八点就要集中在大礼堂开会,六点半她就让司机出发去学校。
宋家大宅在帝都的其中一个富人区,离慕梁有一个小时的车程,车子刚开进大道,后面就传来轰鸣的机车声。
平缓的劳斯莱斯丝毫不受影响,司机余光瞥了一下后视镜,对宋施伽说:“小姐,后面那辆车好像在跟着咱们。”
宋施伽闻言,刚想转过身,一辆重金属气息浓厚的机车就以极快的速度,极其猖狂地驶到车窗前,疾风刮得车上青年的衬衣翻飞,弓着的劲瘦身影恣意又狂妄,与劳斯莱斯保持着并驾而行的速度。
帅飞了!
她只想到这个形容词,视线来到机车挡风玻璃前面贴着的粉色垂耳兔时,她默默收回刚才的心里话,并且已经猜到了来者何人。
会在奇怪的地方用粉红色还能是谁?更别说这熟悉的身影了。
“哪个王八蛋这么大胆,明目张胆地挑衅!”司机踩着油门,一直在超速范围内加速度,而那辆改装得妈不认的重型机车毕竟是为了飚速而生的,怎么都甩不掉。
宋施伽看破不说破,等出了大道,她就喊停车,司机不明所以地问:“大小姐,这样很危险,那王八蛋铁定是个流氓。”
“桑叔,那是温二少爷。”宋施伽笑了笑。
“啊……”司机挠了挠头,狐疑地看了一眼已经停在旁边的黑色机车,有些不确定地踩下刹车,让车子停靠在一边。
温云灵从机车上下来,走到劳斯莱斯的后座,他隔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头盔看着车窗里的宋施伽,伸出大手,一巴掌拍在上面,嚣张得不行。
驾驶座的司机还是对这个人是不是温云灵而抱有深深的疑虑,这么社会的人要是认错了会不会直接就把他们连人带车扔下山?
车窗缓缓摇下,宋施伽水灵灵的脸比晨光还要耀眼几分,温云灵赶紧摘了头盔,好看清这张绝美的脸蛋。
他弯腰凑近宋施伽,几缕被头盔弄乱的碎发沾了薄汗垂在俊美净白的脸上,温云灵盯着宋施伽粉嫩晶莹的唇瓣,邪肆的桃花眼眯了眯,“上车吗?”
宋施伽有些憧憬地看了眼帅得一塌糊涂的黑色机车,点头道:“好啊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司机还想挣扎一下,他是要负责把大小姐平安送到学校的,这半路被温少爷给劫走了可还行?
宋施伽回头吩咐道:“你先回去吧桑叔,我坐温少爷的车去学校就行了。”
司机只好点头,目送着自家大小姐走向那台不知道安全及不及格的机车。
温云灵把另一顶头盔盖在宋施伽脑袋上,小心系好,宋施伽微微仰着头,姣好的颈部线条一览无遗,看起来毫无防备又脆弱无比。
仿佛轻轻一扼就能掐断。
纤长玉白的手指拉着两边绳子扣住,温云灵状似无意地摩挲过宋施伽的颈动脉,好像能触碰到里面鲜活跃动着的血液。
诡异的感觉在心底荡开,吓得他赶紧收回手。
“好了吗?”宋施伽双手摸了摸有些重的头盔,小鹿斑比一样清纯无害的眼睛眨了眨,下一秒就被拉下的挡风镜片遮住。
“好了。”
温云灵长腿跨上车,重新戴好头盔,发动引擎,宋施伽搭着他的肩膀,轻松跃上后座,她犹豫了一下,双手环住他的腰。
那一瞬间,两个人都一阵激灵。
除了那次的交谊舞以外,像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,宋施伽能清晰感觉到温云灵的腹肌,心想真是好有料的身材,不愧是你。
“坐稳了。”温云灵一开始就飚速,扬长而去。
由于惯性,宋施伽一头栽在坚实的后背上,她吃痛地皱了皱眉,过快的车速让她不敢松手去安慰撞疼的鼻子。
被她撞到的温云灵眉心挑了挑,也不知道对方撞得疼不疼。
宋施伽防止二次伤害,干脆趴在温云灵背上,好闻的柔顺剂味道让人安心,她忽然想起温云灵身上貌似没有烟味,难道他不吸烟?
说起来他确实从来没在她面前吸烟,她在心里又默默给他加了一分。
清晨的帝都,空气勉强算得上清新,中秋的风呼啸而过,凉凉地打在脸上,宋施伽不由自主地吸取隔着衬衣的体温。
背后的脑袋动来动去的,好像挠在温云灵心底一样,痒痒的,怪怪的,他甩了甩脑袋,以极其刁钻的车轨全速驶向慕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