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接工作完成后，顾茫茫正式辞去秘书一职。

这一天，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后，顾茫茫来到总裁办公室。

路言看着她款款走来，便一把圈住她的纤腰，拉着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。

他将自己埋在了她的怀里，深深地呼了口气。

“茫茫，你好像变了点。”

顾茫茫一怔：“变了什么？”

“好像更加有气质了。”

顾茫茫娇笑着双手捧起他的脸，在他的唇角出落下一个吻。

“这是我培训这么多天的奖励吗？就一句话？”

路言的双眸闪过一丝笑意：“不是天天晚上奖励你了吗，我这么卖力的表现，讨不得你的欢心？”

顾茫茫不满地道：“这是你的奖励吧？”

路言拉过她的手，握在手心里把玩。

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，她在他身边的时候，他经常有意无意地握住她的手蹂躏。

“下个月带你去瑞士玩。”

顾茫茫闻言，眼睛一亮：“真的？”

“你不是很想去吗，之前也签证了。”

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有个疙瘩，因为这件事顾茫茫还骂过路言，自然双方都记忆犹新。

“好，一言为定。”

不过在此之前，各种课程争先恐后地朝顾茫茫扑来。

一天三门，还要背法语，顾茫茫觉得自己比上大学的时候还要忙碌。

路馨楠自然是不会体谅她的，把一天24个小时当成了48个小时那样用。

仪态课程在地狱式的训练中，她终于千辛万苦地过了。

接下来是下周路馨楠的生日。

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顾茫茫终于在林依然的千呼万唤中出来见面了。

见到顾茫茫的第一眼，林依然忽然喝道：“你真的是顾茫茫吗？”

顾茫茫：“……”

“你眼底的黑眼圈好重耶，像是被人吸走了精气一样，难道说路言是个专吸女人阴气的妖男……”

“噗！”

顾茫茫被饮料呛到了，林依然担忧地抚着她的背，但顾茫茫一边咳嗽一边埋怨地看着她。

“什么妖男，是我最近太累了。”

顾茫茫把上一次见面没谈到的她和路言的事情重新叙述了一遍。

“原来你参加了培训，怪不得见你没精打采的。不过这么说来，那个路言的姑姑是承认了你的身份了？”

顾茫茫摩挲着下巴思考道：“应该是吧，不然她怎么这么严格地对待我……不过真的好累喔。”

林依然做了个加油的动作：“干巴爹，你是最棒的！”

顾茫茫挥了挥手：“别说了，我今天能和你出来也是有原因的。下周路言的姑姑要生日了，我在想要买什么给她做生日礼物。”

两个女生挽着手在街上逛着，顾茫茫一直在思考究竟买什么给路馨楠，却忽略了林依然神情突然一阵恍惚。

“贵的东西我买得起她肯定也买得起，便宜的又丢了面子。啊，真的好烦啊……依然，依然？”

“啊，”林依然有些迷茫地道：“你说得有道理，那该怎么办呢？”

顾茫茫暗暗的翻了个白眼，经过这两个月的训练，她已经习惯变得淑女了，这种翻白眼的行为她好像下意识地避免了。

“我现在在问你，你怎么问回我来了？依然，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……”

“我没事。”林依然连忙挥手否认，回眸和顾茫茫一起深思究竟买什么做生日礼物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