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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卷  第406章 哪来的野男人

更何况,大伯还因为庄子上的农活多,经常要在庄子上过夜。

伯娘带着几个孩子给人家铺子干些劈柴烧火、刷锅洗碗的活,挣点饭钱。

正因为这样,许家惠有时休沐不回家就会到这里来坐坐,他是一次都没有来过。

若是大伯知道这么晚了,家中还留了外男,伯娘和堂妹她们与一个外男共处一室,有说有笑,他会有何反应。

不知,他是否后悔,把妻女看得太重,什么都是妻子和女儿说了算,没有一丁点儿的男人威风。

嘿!嘿嘿!

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急事都没那么烦心了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许家兴眼前两扇厚重的门板总算打开了一扇。

他接着对方手中提着的灯笼,看了一眼,果然不是大伯。

“你是谁?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我大伯家,还不是趁着我大伯不在就想着过来找我伯娘……”

“啪!”

许家兴本来从书院一路顶着北风吹过来早就被刮的生疼的脸颊,因为受了一巴掌,变成了火辣辣的生疼。

他一大步跨过门槛,伸手去推那野汉子,只是没推动。

他加了一把劲儿,还是没推动。

许家兴见对方身着粗棉布衣,短衣长裤,一看就不是大伯结识的知县大人家和廖家的人,气势也就上来了。

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我是书院里孙夫子的学生,我是这栋宅子主人许有福的亲侄子,你……”

“啪!”

又是一记耳光,比之前那个更有力,也更疼。

“你!你!大伯,大伯在家吗?”

“伯娘,大伯不在家,伯娘快出来看看,这是哪来的野男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
许家兴再说不出一个字,因为他的嘴被一个帕子给堵住了。

口腔里的咸汗味,混合着男人的体味,他几乎要呕吐,可是干呕了好几下,都没有吐出一点东西。

这里的动静还是引起了门房里和正屋里十几个人的注意。

院子里很快就亮起来几个灯笼。

最先赶到的是廖八宝,他是练武之人,离得也近,许家兴嘴里的话,他一个字都没有漏听。

廖八宝粗壮结实的长臂一伸,一提,一甩,只见一个黑影在院子半空中划过,紧接着就是一声“啊”的尖叫声和声“咚”重物落地声。

他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老爷的亲侄子,只要不是许府的人,胆敢对许府出言不逊,都是可以让他从此消失的人。

正提着灯笼走到院子中间的许有福、刘氏被正巧砸在他们脚下的一坨黑乎乎的影子给吓得后退三步。

后面跟着来要帮忙的廖当归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丁香赶紧上前,做出保护的姿势挡在许有福和刘氏前面。

“哎呀!哎呦!我我……你你——”

许丁香从阿娘手中接过灯笼,凑近瘫在地上的人脸上照去——

“许家兴?还真是你呀?我还以为哪里来的二流子,冒用你的名字来骗卫叔开门,要打家劫舍呢。”

许有福隐在黑暗中的脸色有些不好。

虽然这个侄子一向与自己不亲近,这一两年见面的次数加起来更是五根手指都够用了。

但是侄子终究是侄子,许有福让卫叔把地上的人给扶了起来。

他心里想着这孩子大晚上的找到家里来,指定是遇着什么急事了。

正屋里,廖老大夫和廖大夫他们还在吃着饭,饭才吃到一半,总不能带着侄子往正屋去说事。

“兴哥儿,你……”许有福想问问他大晚上有什么事,知道院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犹豫着要把许家兴往哪里带。

被人扶着的许家兴却没有理解许有福替他着想的好心,心里的气愤更甚。

“原来大伯在家啊,大伯的门槛可真是越来越高了,侄子在外面喊了半天,大伯只在屋里暖和,不管不顾侄子冻了个半死。”

许有福的眉头紧皱,

他最近不似从前那么木讷,一是庄户上的人并不了解他从前的窝囊,二是因为他的儿子,亲儿子找回来了。

但是面对枫树湾知他的根、知他的底的人,他还是不由地不愿意说话,也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
许家兴一张嘴像极了他阿爹许有富,以前在许有福他们一家子面前很少说话,连招呼都不愿意打一个,那是因为纯粹地不愿意跟他们说话。

实际上在与别人时可会说了。要不然也不会小时候进了私塾,每天散学后或者休沐时,村里一群屁大的孩子跟在他后头。

见大伯还是像从前那样唯唯诺诺、瑟瑟缩缩,就没个男子模样,不然也不会任由着那些个野男人这样欺负他、折辱他。

“大伯,你看见自己的亲侄子被哪来的野男人打成这样,连一句话都不敢说,我看这大门上的许府二字还是赶紧换了吧,就不知道是换这个野男人的,还是那个……”

“啪!啪!”

许家兴刚感觉到左右两边脸对称地疼,扶着他的手也在瞬间松开了,他又跌倒在地上。

这次打他的却是许丁香。

许丁香拍了拍手掌:“在哪里吃了狗屎,竟然这般嘴臭。”

“睁大你的狗眼,这是我们家的护院卫叔,那是我阿弟的师父八宝叔,以后见了他们,赶紧低着头溜,不然他们想起你狗嘴里说出的话,心里不爽再揍你一顿,也只怪你嘴贱!”

隔着地上的许家兴,廖八宝站在许丁香的对面,啪啪啪地为她鼓掌,还竖起了大拇指。

他就知道这样的性子最对他的胃口。

对待坏人,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到他服气。

护院?

那不是大户人家才有的吗?

普通人家没几个家财,不需要护院,也花不起那个闲钱请和护院。

师父?

大伯竟然华山给那个小哑巴请师父?

一个小哑巴,还不是亲生的,大伯竟然也舍得花钱给他请师父?

许家兴只觉得自己脑袋炸裂,内心震撼。

他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看笔挺站在一旁的护院,又看向不远处那个一只手就把他甩出三丈远的男人,他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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