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80章 欧阳娜跪祠堂 司红泥单相思
欧阳娜已经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福星爷爷的功法,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绿竹回来向我汇报过你们在汉城的事,那位老人我也见过,是我的再造恩人。他曾亲自教我功法,所以这些年我才能平安无事。”
欧阳娜环顾四周,
“此处说话不方便,夫人有些话还是以后再说吧。我只想知道您是敌是友?”
“绝对的友人,姑娘来这里完婚,一定是被迫的对吧。我们都认识同一个老人,且关系亲密,可以互相帮助。你还是处子之身这件事,瞒不住了,你要好好做好准备。据我推测,他们要的是你的血液能力。”
耶律翠竹说完看着欧阳娜手臂上的伤口,欧阳娜想拉住袖子盖上。可惜袖子不够长,盖不住。
耶律翠竹伸手一挥,她手臂上的伤口就不见了。欧阳娜的小心脏扑扑的跳。
“你放心,那棵植物可以感知处子之血,也是你血液能力的克星,我已经将它传送到汉城的别墅里,没有留在这里。目前他们发现不了你的与众不同。”
“只是你的伤口要处理一下,这样子让他们看见会起疑的。我刚刚只是用障眼法盖住罢了。”
欧阳娜对眼前的人充满了畏惧,她什么都知道,自己的小心思在她面前无处可逃。
福星爷爷的功法有多厉害她见识过,看来此人也不一般。无论是敌是友,自己此时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,只能合作。
“翠竹阿姨,为什么您一定要绿竹拥有耶律智宏的血脉呢?”
“这个,我以后空了再说给你听。”她避开欧阳娜的问题,转而看向绿竹。
“我这次来主要是问问你,你们今天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“母亲,是公子。我们送他和他的女人去医院,她谎称太祖传召长老,让我来通知。后面的事您也就知道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,没想到现在的当家是这样一个人,真是好啊!“
她若有所思,来回走着,猛地停下脚步,
“更让我吃惊的是,他的卜算能力可以精确算计到这样的地步。后生可畏,以后你们在他身边可更要小心了。”
“母亲,之前的事还要继续做吗?”
“需要,一切小心。”
“你们的情况我已知晓,我会想办法的。你们很快就可以出去。”
耶律翠竹说完从袍子下拿出些糕点递给两人,便离开了祠堂。
耶律齐总是清醒几天昏睡几天,这会儿又睡过去了。不知何时才会醒来。耶律翠竹只好每天都过去探探虚实。
话说司红泥离开欧阳家的别墅,回去便直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,疯狂的工作,欧阳婷每日给她做好饭菜放在门口,他一口也没吃。
“公子还是不吃饭吗?”
叶晨看见欧阳婷手里的餐盘,非常担忧,这都好多天了,难道老大要当神仙?
“咚咚咚。”
叶晨顾不了那么多了,上前敲门。欧阳婷站在一侧看着。
“你端着东西不累吗?送去厨房吧。公子见不得下属办事磨蹭。”
欧阳婷只好转身离去,心里暗骂,
有什么了不起,你不还是个跑腿的,也敢安排我做事,等我进了司家,第一个干掉你。
欧阳婷刚离开,门从里面打开,一只手把叶晨拉了进去。
他回过神,见是司红泥,眼睛含笑瞪得像铜铃。在司红泥的衣服上左嗅嗅,右嗅嗅。
“老大,你的身上怎么一股烤鸡味道。”
“往哪里闻呢,都闻我脸上来了。想吃肉就坐下来陪我吃点。”
司红泥侧身,叶晨的眼睛都直了。
“合着美人天天给你做饭,你不搭理,原来是自己早在这里偷吃了。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。说说看,你俩什么情况?”
司红泥沉默,叶晨便开始挖苦他,
“没来之前心心念念。现在每天都能看见了,把她丢在一旁不管了。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个渣男。”
司红泥扇了叶晨一叶子,
“她进不了我家门了。”
“此话如何说?”
司红泥将那天的经过和叶晨简单说了一遍。
“艹,这样子接待客人的,我觉得你不是去拜访,而是去逛窑子,妈妈看礼品给脸色。”
“这多丢人啊,关键是你们还如此折腾礼品店的经理,我估计你的脸面在京山的圈子里已经臭了。”
叶晨说完打电话问问在那边的朋友,脸色越来越难看,青一阵白一阵,偷偷挂掉了电话。
“老大,要喝点吗?”
“不用了,都过去这么多天了,早想开了。况且是我自己弄错了人。”
“老大,你这出糗的事,回到京山,怎么和老爷子交代?听说老爷子砸了他的核桃。”
“砸就砸呗,那两颗古玩核桃本就是当武器用的,就当让他练练手。”
叶晨看着他不知道说点啥才能合上司红泥此刻的心墙,
“这些天我一直在埋怨自己做事冲动,漏过了这么大的细节。”
他拿过杂志,指着欧阳娜左耳上的那颗痔。
叶晨扑闪着眼睛,看来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名堂。
“头儿,啥意思呢?”
“我从欧阳家回来,一直在回想那天的情景,才知道自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。”
叶晨还是没看明白,盯着杂志仔细的看。司红泥一巴掌再次削了过来,叶晨往后退,躲闪不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头儿,你欺负人。”
“敢这样盯着你嫂子看,不想要眼珠子了。”
“头儿,我冤枉,我还没看见你说的细节。”
“这儿呀。”
“哪儿呀?”
“这里这么大颗痔你没看见吗?”
叶晨再次仔细的看,
”这不是印刷的问题吗?”
叶晨又挨了一下,
“头儿,你别总扇我行不行,为了你的终身幸福,你还是告诉我,需要兄弟怎么帮忙。”
司红泥沉默了,泄气的靠在椅子上,两眼无光。
“头儿,你不是送了她礼物,她高兴的收下了。她对你应该是有意思的,据我所知,豪门贵女是不可以私自接受陌生男子的礼物的。何况还戴在了脖子上。”
司红泥听见这话坐直了身体,
“有道理,她的心里是有我的。”
说完沉默了一会儿,又再次靠在椅子上,
“她嫁人了,还是嫁给耶律家。”
两人同时沉默,司红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安静。
“喂,你好,我是司红泥。您是?”
“老大,我是梁宽。老爷子把我调回来了,说你这边有事需要我帮忙处理。您请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