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385章 隐疾暴露
温舒曼不悦地抿着嘴,抬眸气咻咻地瞪着他。
虽然不爽他的举动,可他这话无法反驳。
她确实不能再回应周奕辰了。
“今天是人家的求婚大喜之日,你划清界限才是明智之举。”秦慕深接着说道。
“我当然知道,可是你……你回的什么东西啊!”她羞愤恼火。
还什么我老婆在洗澡!
听着就特别不正经,还带着浓浓的暗示。
秦先生微笑挑眉,“我实话实说,怎么不对了?”
“……”温舒曼无法反驳。
她心情有些乱。
果然被自己猜中,奕辰哥邀请她去参加年会,是故意让她亲眼见证这一幕。
可惜,他的算盘又落空了。
她真的没多少伤心失落和后悔,倒是真心祝福他。
秦慕深见她一脸若有所思,一把拿走她的手机搁在一边,回手将她下巴抬起。
两人视线对上,男人面色微微清冷:“别再一副对他依依不舍的样子,不然我会误会你还爱着他。”
“……”温舒曼也神色淡淡,懒得搭理。
之前两人都互诉衷肠彼此表白了,她对周奕辰都没说过那么肉麻煽情的话,全说给他听了。
他还要动不动乱吃飞醋!
被他过于炙热的眼眸盯着,很快温舒曼浑身不自在,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,可她今天不怎么有兴致,于是微微皱眉:“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?澡都洗了,还回得去?”
他暧昧温柔地低语,话音未落,炙热的呼吸扑哧扑哧洒向她唇边。
女人脑袋微微后仰,被他大掌一把定住后脑勺。
退无可退,她只能“应战”。
可不想,她只是微微回应了下,便引得某人瞬间失控,好像一刻都等不及似的,弯腰下去将她一把打横抱起。
“啊!”温舒曼吓了一跳,本能地双手搂住他。
两人眼神对上,她羞得到处闪躲,可秦先生却势在必得。
弯儿也不转地直接将她抱进主卧,反脚踢上门。
女人的后背落在床榻上时,他颀长伟岸的身躯也随之俯低,将她严严实实地笼罩。
炙热的吻辗转厮磨,温舒曼觉得脑子有些缺氧,恍恍惚惚中,她想到上次这人的失败战绩,暗忖今天不知能不能成功……
“走什么神?专心点!”察觉到她心不在焉,秦慕深一把捏在她腰上,低喘着不悦提醒。
温舒曼吞咽了下,看着他,眸光盈盈若水,分外妖娆。
秦慕深被勾得神魂颠倒,俯低身再次将她吻住。
两人身上的布料渐渐散开,减少,温舒曼有些冷,情迷中拉起一旁的羽绒被盖在身上。
秦慕深暧昧地道:“一会儿就不冷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温舒曼实在无法回应他这么流氓的话,送了个白眼。
然而……折腾了好一会儿,非但没有正式开战,反倒有一种将要偃旗息鼓的意思。
温舒曼心里狐疑,但碍于颜面不好表现出来,只默默配合他。
可渐渐地……
那种激情褪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而且,她也察觉到身上的男人似乎隐隐聚集起怒气。
天啊……
怎么回事?
他年纪轻轻的,难道真不行?
可上次,他还是可以的呀,只是太过激动,还没开始便结束了。
而今天,似乎……无法开始。
被窝里的动作渐渐平息下来,温舒曼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,缓缓地……看向悬在她头顶的那张俊脸。
她无法形容那张脸的神色。
空气静寂的好似凝固一般,周遭似乎都有冰碴子簌簌下落。
就在她尴尬到恨不得原地昏死过去时,寂静的空间突然传来她的手机铃声。
这电话来的太及时了!
她猛地一动,结巴道:“我有电话,肯定是外婆……外婆在等我回去!”
说完不等男人反应,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竟一把掀开了身上的重量,狼狈地捞起衣服裹在身上,飞快地逃出去。
秦慕深被她掀在床上,就维持着倒下来时的姿势,静静地仰躺着。
眼眸缓缓合上,薄唇不自觉地抿紧,他抬起一条手臂搭在眼帘上,另一手无意识地攥着被褥,失控地用力捏紧,直到关节泛白。
萧、景、轩!
他要荡平那家破医院!
客厅里,温舒曼拿起手机一看,真是外婆打来的。
“喂,外婆……”她立刻平复心情,低声接通。
外婆关心地问:“小曼,这都快十一点了,你还没回来吗?”
“回了回了,在路上,您怎么还没睡啊?”她一边回应,一边单手狼狈地穿衣服。
“我睡了一觉醒来,起来看你没回,这才打电话问问的。”
老人家睡眠都浅,尤其是心里惦记着事儿,更睡得不踏实。
温舒曼有些愧疚,连忙道:“我还有十多分钟就到家了,您睡吧,不用等我。”
“好,回来就好。”
挂了电话,温舒曼放下手机,心里七上八下,犹豫不决。
回头看了眼卧室方向,她为难得嘴唇都要咬破。
这……到底怎么去说啊?
他现在肯定心情极度不悦。
说来也怪,看着那么年轻力壮的一个人,怎么会这样?
难怪他这些年没有女人,原来不是不想,而是……不能?
就在她各种思绪胡乱飞舞时,卧室走廊传来脚步声。
她转头看去,浑身尴尬得眼神都不知该落向何处。
秦慕深脸色确实不好,但既然主动走出来,就说明情绪调整得差不多了。
“我……”他率先启声。
“没关系没关系!你肯定是最近太累了!你应该好好休息,不要勉强自己!”男人刚开口,温舒曼立刻抢着为他找补,把对方未说完的话都堵住了。
秦慕深盯着她,眸光幽幽,晦暗深沉。
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那方面有问题,可事到如今,秦慕深没法隐瞒。
沉默了两秒,他再度启声,“我最近可能有点问题,给我点时间,会处理好的。”
啊?
温舒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,怀疑耳朵所闻。
他这话什么意思啊?
他真的有障碍?
这……怎么可能呢?
那么血气方刚的一个人,年轻力壮,身体健康,居然——不能做真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