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的桌面一共四个软件，网络蚂蚁、东方快车、bt下载，QQ。

李可略过前三个，直接打开QQ。

顺利注册了一个五位数的QQ号。

像一个小学生一样改了昵称，头像之类的。

昵称就叫可可，头像随便找了一张风景照。

然后拿住王思义给的小纸条，搜索到了他的QQ。

王思义的QQ昵称叫浅*蓝色@忧伤&。

头像是他自己，背景就是这家网吧。

他把头发全部放下来了，长长的斜刘海盖住了一只眼睛，手里还拿着一支烟。

这真的太太太太非主流了。

李可点击了添加好友。

顺着QQ号进了浅*蓝色@忧伤&的空间。

空间里是他的各种自拍，配上不知道哪来的文案。

比如什么一半明媚一半忧伤，配图就是他杀马特发型挡住半张脸的自拍。

除此之外还有各种他转发的别人的日志，什么爱情是一片海巴拉巴拉的。

点开留言区，好几百条，全部都是什么，来过，帮我也踩一踩，欢迎到我家之类的。

每一条，王思义都在下面进行了回复。

李可在想，自己上辈子接触到QQ的时候是什么样子，也是这么杀马特吗？

那个时候好像特别流行在空间里写日志，还有拍照片。

甚至有人在空间里连载小说，还有人在空间里卖东西。

有了，卖东西。

这不就是最早的电商吗？

比某宝某多某东等等都要早，比微商也要早。

李可突然抓住了什么。